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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聖第十六世大寶法王的圆寂過程
 
一九八一年十月十八日,一群方外之人來到了位於伊利諾州錫安鎮一個占地不大的癌癥治療中心。救護車載著藏傳佛教中一位最受崇敬的高僧在醫院門前停下。一個身段較小、剃光了頭而神情奕奕的人在醫療人員的扶助下步入醫院,後面跟著一群穿著褐紅色大袍的隨從藏僧。這就是第十六世大寶法王,他正走向死亡。
在西方社會中提起藏傳佛教,多數人都會想到深受愛戴的諾貝爾和平獎得主達賴喇嘛。其實較少為人知的大寶法王在西藏有著更長的轉世歷史。人們稱他為“西藏瑜伽上師之王”。
醫院的醫生和護士在大寶法王剛來時並不知道他是何許人,然而他將給這些人留下深刻的影響。他在這里雖然只度過了短短的兩個半星期,醫院中那些對死亡早已麻木的醫療人員卻永遠忘不了他。他們都曾親眼目睹過數以百計病人的死亡,但其中任何一個都遠不能與之相比。人們最常憶起的是他的眼神,那個在所有見過他的人心中所無法忘卻的眼神。
雷諾弗.山切士醫生是這麽說的,“當他看著你時,你會覺得他像是在你體內搜尋著什麽,就好像他能透視似的。我被他的目光深深地沖擊著。法王在醫院里影響了每一個接觸過他人。”另一位醫生說,“在緊急救護單位里,病人的情況通常都是時好時壞、起起伏伏的。法王卻是完全平靜的,他的情緒從來都不曾波動過,一直都不曾低落過。當有人走入他的病房時,他總是以微笑面對來人。甚至於嘴唇已因病而不能動時,他也總是眨著眼睛向人致意。
這是一個震撼人心的經歷...竟然有人能這樣...我們這兒的醫生和護士們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
這個異人的行持的確是難以解釋的。在末期胃癌而不能動手術的情況下,他所經受的疼痛無疑是劇烈的。然而法王卻從不吃止痛藥。“我們(醫生們)在看護他時常常意識到他肯定在受著巨大的痛苦。我們總是問他,‘您今天疼不疼?’他總回答,‘不疼’。”到了後來醫生們也就習以為常了。法王對醫生們的態度不只知曉,還似乎覺得挺逗趣的。
這樣的一問一答成了他與醫療人員之間的一件趣事。他們總是帶著一種近乎希望得到肯定答案的心情問著,“您今天疼不疼?”而法王則總是輕柔地笑著說,“不疼。”不只如此,他還時常向他們問安。
傳統中的大寶法王都是在亞洲古老的寺院中圓寂的。隨員中有人說,法王選擇以癌癥(他們把癌癥稱為“時代的恐怖”)死在西方最現代化的醫院中不是偶然的。法王有意要在“超級幻化”的西方功利世界中心地離世。
無論他有甚麽樣的理由,從文化的相對角度來看整個事情都是超現實而令人屏息的。好比佛母親自把法王由西藏的宮殿帶到了一個現代化的醫院中。於是法王的聖座魔術般的被轉變成了醫院的病床,聖壇變成了電視機,壇前裝滿凈水的供碗變成了裝樣本的杯子和試管,而僧袍則變成了醫院的病服。對一個得道者,這些轉變只不過是無形的能量的轉變罷了。法王只是以容光煥發的微笑面對這一切。
西藏人擁有一個獨特的面對死亡的藝術。他們相信在“心”與肉體分離前的那一刻,心的本性將會無隱藏的展露,最微妙的本質將赤裸裸的顯現,這就是所謂的“明光”。普通人連“明光初現”的那一剎那都未必能察覺到,一個大修行人卻能在光中逗留數小時,從而得到解脫。如果一個大修行人能辨識這個境界並在“明光”中駐留,他的色身會在這時衍伸出一些可測知的跡象。其中一個較特殊的是心臟周圍會散發出熱能,這被認為是心還沒有離開色身的跡象。
然而現在面對死亡的不是一個普通的修行人,大寶法王是接受了藏傳佛教最高傳承的大修行者,沒有任何一項密法是對他保留不授的。這將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在如此現代化環境中圓寂的傳奇性的佛教徒。
十月二十八日,法王開始陷入一種病理上的最終時刻,在他陷入昏迷的狀態下,臨床醫生把法王的隨員們喚到床前。
這個醫生後來這樣回憶著當時的情況,“當時他所有的生命跡象都非常微弱。我給他打了一針...好讓他能在最後的幾分鐘里附囑隨員們。我在他們交談時暫時走出了病房。他告訴那些僧人他當天還不想走。”
“五分鐘後我回到病房里,他當時已直坐在床上,張大了雙眼,清晰地招呼我:‘嗨,你好吧?’”他所有的生命跡象由弱轉旺,在半個小時內竟已能正常的說笑。這是在醫學上所前所未見的。護士們全都嚇得臉色蒼白,一個護士還卷起袖子,讓我看她那長滿了疙瘩的手臂。
又一個星期過去了,在感染了傷寒的情況下,醫生為法王套上了呼吸器。在十一月五日晚上九點半,他的心臟永遠地停止了跳動。
令人驚訝的事卻還在繼續發生著。
在他死後的那天醫生覺察到一個奇異的現象。法王的身體並沒有像普通人一樣變得僵冷,時間似乎停頓了--它仍然處在剛死去時的那個狀態中。
把醫生帶到房里來的僧人們讓他觸摸色身心臟的周圍,那里還是暖和的。事實上,手掌不需接觸到胸部就已能感覺到熱能的散發。醫生覺得事情挺怪的,卻也不再深究。在法王圓寂後四十八個小時,那個醫生又來到了病房中,這一次他徹底地被震撼了。心臟周圍的熱還清清楚楚的持續散發著,他深深地意識到他正在見證著一個迷離的、現代醫學無法解釋的現象。
心臟周圍散發的熱能持續了五天五夜,藏人對這個現象的解釋是十六世大寶法王,西藏的瑜伽上師之王,正在明光中入定。
星期天,色身在法王還在定中的情況下被送到了機場。
二十四小時後,一架載著法王遺體的直升機飛到了位於喜瑪拉雅山脈中的錫金王國。在這里,一個遼闊的山谷中坐落著法王的Rumtek寺。這是一組奇特的方形藏式建築群,像一堆魔術盒般依山而立的建築群。法王終於回來了。
在寺院里,法王的遺體還是暖的。它被安放在一個隔離的圓形曼達拉中,周圍則開放給人們禪坐。參與者都感受到了有如法王還在世時那強而有力的感應。
十二月十九日,這里聚集了一大群參加火化禮的人。不丹國的王室成員也來了。據說在一個真正偉大的藏傳大師圓寂後,他會以一種特殊的大法把組成色身的物質化掉,這就是藏人所說的“證得虹身”。在這個過程中,跡象是色身將不斷地縮小。法王本來壯實的身體被移入一個有如電視櫃般大小的棺里,棺頂開了一個小窗供人瞻仰。一位來至西方的法師,追隨法王多年的 Nydahl 喇嘛在透過小窗瞻仰後證實,法王的色身當時只有一個小孩的身軀那麽大。
最後,棺木被擡了出來。他們在寺院平坦的屋頂上建了一個黏土制的火化塔。色身被放入塞滿軟香木的塔里。藏人們這幾天日夜不停的吹著低沈回蕩的法角,深沈悲憤的音符在山谷中激蕩著,他們在召喚著法王從明光中轉世。藏人們相信在證悟的聖人被火化時,天空將會有彩虹出現。就在火化塔被點燃前的一剎那間,太陽周圍出現了環狀的圓虹,成千的觀眾被震攝了。火在這時被點燃了,熊熊的火焰卷在色身四周,往上狂燃。在火自己滅了之後,冒著濃煙的火化塔被加鎖封閉。
八天後。還冒著煙的火化塔被打開以搜尋舍利。
許許多多奇妙的東西在骨灰中顯現。最令人顫栗的是安置法王色身的座墊--一張火燒不掉的座墊,那張以最精致的布料繡著圖案的座墊除了四周的焦痕外,還完好無損。座墊的正中,清晰可見的,是一個赤裸裸的腳印--一個小孩的腳印。這是法王轉世的承諾--一個回歸塵世的承諾,一個為了普救眾生乘願再來的承諾。周遭,寺院的號角聲雄厚地響徹天際…。
 
 
尊勝第十六世大寶法王讓烱日佩多傑 (Rangjung Rigpe Dorje 1924-1981)
【如何面對死亡】
一九八一年,當十六世大寶法王在芝加哥圓寂時,他的一位西藏弟子寫道: 我見到大寶法王時,他已經動了許多次手術,他身上的某些器官被割除了,放進一些人工器官,也輸過血,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醫生每天幾乎都會發現新的病症,可是第二天又消失了,代之以另一種病症,彷彿世界上所有疾病都在他身上找到容身之地。有兩個月之久,他都沒有進硬食,醫生們幾乎放棄希望,認為他不可能再活下去,也認為應該拔除急救儀器。
但大寶法王說:「不,我還要活下去。讓儀器留在那兒不動。」他也真的活下去了,讓醫生大惑意外的是,大寶法王居然還像從前一樣地輕鬆自在…幽默、快樂、微笑,好像他對肉體所遭受的每一樣痛苦都感到高興。
後來我才想到,而且非常肯定地認為,大寶法王以十分有意而自願的方式,承受開刀的痛苦,承受身上所出現的各種疾病,承受不去攝取食物:他是故意承受所有疾病,以幫助減少未來的種種痛苦,如戰爭、疾病和饑荒;他故意以這種方式來改變這個黑暗年代的極端痛苦。
對於我們這些在場的人來說,他的死是無法忘懷的啟發,它也深刻顯露佛法的效能,以及捨己為人的覺悟確實是做得到的。
我知道,也確信,世界上每個人都沒有必要死得辛酸和怨恨。我們所承受的任何痛苦,不管它多可怕,如果可以用來解除別人的痛苦,都不可能是沒有意義的。
我們親眼目睹了神聖而崇高的典範,慈悲的無上大師們,活在施受法中,也死在施受法中,當他們吸氣時,承擔一切眾生的痛苦,當他們呼氣時,治療全世界的疾病,終其一生不厭不倦,一直到最後一口氣為止。中陰教法說,他們的慈悲是如此廣大無邊和堅強有力,以致在他們死亡的那一刻,可以立刻往生佛土。
可能是 2 個人的圖像
尊聖第十六世大寶法王的圆寂過程
尊聖第十六世大寶法王的圆寂過程
 
 
尊聖第十六世大寶法王 噶瑪巴
佛法事業的究竟精華
 
透過修習大乘,想要達成樂、圓覺的境界並不容易,但這一切都有賴你的”心”而定。事實上,你應該追隨佛法修行,並把因果運作的認知放在心上。如果你穩固而用心得地去做,也許證悟就不需要花太長的時間,也沒那麼困難。在秘密大乘中說:「一剎那間,某些東西變得殊勝不共,一剎那間,圓覺就被達成。」
無論如何,不管是不是佛法修行者,這是個狂熱的時代,充滿了紛擾的活動。在如此的時代中,我們該做哪一種修持呢?例如,我們能夠擇取自己所需的環境、我們所需要的一切,別人也將會有此種需要。在這樣的理解下,我們便能夠持續不斷的想到利他佛法修習的用心所在。
我們把自己圍繞在利益他人的想法中,如果我們對因果的運作具足信心,那麼不論我們所做的工作為何,都將會有出色的結果。舉個例來說,在世上我們常說:「這是我的父母,這是我的國家,這是我的財產。」等等。然而從佛法的觀點而言,我們觀照一切眾生,並且深切地祈願他們能從這些痛苦中解脫、成佛,我們以此方法生起菩提心,修習利他之行。
這種想法不僅是佛法事業的究竟所在,對我們生命中的任何活動亦然。假若我們維持著利他的想法,而單持一句六字大明咒,那必定將協助眾生解脫出離痛苦,並提昇他們到成佛的境界去。
《密乘心要之大手印教言》
 
可能是 1 人和表演武術的圖像
 
 
 
本文中所提及的噶瑪巴是指 第十六世大寶法王(1924-1981),故事是由大成就者鄔金仁波切(1920-1996)所講述!
鄔金仁波切講述第十六世大寶法王與鳥兒的故事《不可思議的噶瑪巴》
驚歎,16世大寶法王超度的鳥和狗竟然坐著往生!
鄔金仁波切談他陪伴十六世噶瑪巴時,親眼所見不可思議之事...在伴隨噶瑪巴的日子裡,發生了許多不平凡的事跡。例如,噶瑪巴養了5隻的鳥。二世蔣貢康楚仁波切Karsey Kongtrul曾給他一隻嗓聲曼妙的鳥兒,深受噶瑪巴喜愛。當那隻鳥病了,他把它獨自養在一間特別室裡。一天他被告知那隻鳥兒快死了,便要求把那隻鳥拿過來。那隻鳥被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噶瑪巴說:“這隻鳥需要特別的加持。”
然後拿起一個小瓶及芥末種子。他唱誦了平日除障的曲偈,往那鳥丟了些穀粒。突然他說:“不必再做什麼了,它要死了。沒有任何的加持能夠阻止。”然後他轉向我說:“把它拿起來,捧在你的手上。”那鳥仍是活的,眼睛半合地坐在我的掌中。隨即我看到它的頭猛然垂下,接著是翅膀。但非常奇怪地,那隻鳥又伸直了身軀,然後就坐在那裡。一位侍者低聲說道:“它正處於三摩地。”
我不想打擾它,所以我要求侍者把它放到桌上。那侍者似乎已經很習慣處理這種情況下的鳥兒,因為當他放下它的時候,一點也沒有打擾到它。
我些許感到驚愕,就對那侍者說:“多不平常啊!一隻鳥能夠在死後仍然坐得那麼直?!”“一點也不稀罕,它們都這樣。”他實事求是的回答。第二位侍者插話:“噶瑪巴的每隻鳥,死後都會靜坐一陣子。但我們已經太習慣這種事了,所以不再覺得驚訝。”
“當鳥死的時候,”我抗議,“它們會倒下來,從樹上掉下來,它們不會一直坐著!”
“嗯,噶瑪巴在的時候,它們就是這樣,”侍者回答,“但你是對的,噶瑪巴不在的時候,它們就以一般的方式死去。”
這時候,每個人都進來用晚餐了,我只好坐下,無論如何,在我們吃飯的時候,我一直注意那隻鳥。就在晚餐用了一半的時候,它的右翼突然沉下,接著左翼也隨之下垂。一位侍者低語:“滿願寶,似乎三摩地要結束了。”
噶瑪巴一點也不在意,繼續吃著飯,即使那隻鳥最後倒下時也一樣。我看了一下表,大約已過了三個小時。不論那侍者說了什麼,我仍然相當驚訝,因為我曾經看它就死在我的掌中。大多數的人恐怕都難以置信,除非他們親眼所見。
噶瑪巴非常喜歡狗,他也有好幾隻北京狗,我被告知它們也於坐姿中死去,兩只前腿是平伸的狀況下。總而言之,噶瑪巴真是一位不可思議的人物。
噶瑪巴千諾
 
尊聖第十六世大寶法王的圆寂過程
尊聖第十六世大寶法王的圆寂過程
 
七十年代初期,在第十六世大寶法王的歐美洲之旅中發生很多有趣的故事
離開歐洲,大寶法王來到了美國夏威夷,與弟子Ward Holmes重逢。 Ward Holmes作為法王在美國時的隨行司機,講述了這樣一個小故事。
有一次我開車載大寶法王行走在崎嶇的山路上,突然法王要求我停車。
我問法王:“周圍荒蕪人煙,為什麼要在這裡停車呢?”但法王卻沒有回答,下車後徑直朝懸崖邊走去。我們緊隨法王其後來到了懸崖邊,往下一看,驚呆了!有一輛車翻在了懸崖底下,在四輪朝天的車裡,隱約可以看見一位女士躺在車裡,滿頭鮮血。
法王立刻開始為她誦經祈禱,並說:“她沒有危險了。
”然後我們就回到了車裡。直到這時,我們才聽到救護車和警車的笛聲。真是不可思議啊!在我們先前走的這條山路的角度是根本無法看到懸崖下面的。
口述:Ward Holmes
《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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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聖第十六世大寶法王的圆寂過程
現代大成就者的故事─第十六世大寶法王
因緣不可思議
法王不管是哪裡的小仁波切、還有祖古,他全部都負責提供吃的、喝的,然後也給予他們很好的教育,讓他們學習。
因為他當時所種下的種子,所做的培養,我們可以看到現在十七世回來了,所有這些法子,或者仁波切們,將他們的所學又能夠重新報恩回饋給法王,因此從這些來看,這些因緣真是不可思議。
當時,整個隆德寺的一個總教師,也就是創古仁波切,當然還有另外一位叫作堪布卡著,這個堪布卡著當你看到他的時候,真的就會覺得再沒有這麼醜、這麼髒的人了,可是如果要依他的學問來說的話,真是沒有人比他更厲害的了,而且聽說他的戒律也是非常的清淨,於是,他們二位就成為這些法子、小仁波切們,當時還有夏瑪仁波切、司徒仁波切、蔣貢仁波切、嘉察仁波切等四大法子們的老師。
 
尊聖第十六世大寶法王的圆寂過程
 
 
尊聖第十六世大寶法王的圆寂過程
 
 
第十六世大寶法王讓炯日佩多傑(Rangjung Rigpe Dorje 1924-1981)
與KTD及在世界各地傳法的往事(十二)
當時法王對堪布卡塔仁波切說:「我這五蘊之身將留在美國,16世法王噶瑪巴對後世弟子的愛,透過從他身上抽出來的血,仍然在世界各地流動,溫暖著、陪伴著大家的生命。
1981年的十月底,錫金政府特別安排法王前往香港,並提供醫生一路陪伴法王。
噶瑪巴飛到香港,短暫地與秘書長永都碰了面之後,並應信眾之請求,接受了噶瑪噶舉香港中心灣仔活道42 號華都樓占地6,000餘呎之處所,作為新的中心,將藏傳佛教永遠的留在香港,並在香港廣大的弘揚。這一年將香港中心整個遷移到新址。而當年鍾氏夫婦所捐贈之萬德閣之AB兩座樓則長期出租,其租收則為香港噶瑪噶舉中心平日花銷之來源。
之後就在香港醫生的建議下直飛美國西雅圖,轉機到芝加哥並入住附近賽恩(Zion)(或稱錫安)的美國國際診所(American International Clinic)。
法王在這段與病痛共存的最後時光,仍然處理著整個噶舉傳承的事務。他的病房也成了噶舉的臨時辦公室。不斷有喇嘛、仁波切來請示法王日後的弘法事業,及聽取法王的建議。法王也召集了一些弟子到他的跟前,交代了些法王對他們的期許,不只是弘法利生方面,還有他對僧團和合的期待。
當時正值草創期的KTD住持堪布仁波切也放下手邊所有的工作,與喇嘛諾那從紐約飛到芝加哥探視法王。當時法王對堪布卡塔仁波切說:「我這五蘊之身將留在美國, 我的意識將到西藏。現在,我能夠非常清楚地看到我來世的父母親。尤其,我清楚的見到輪迴和涅槃的一切,彷彿它們就在我的手掌中。」
尊貴的法王同時也交代堪布卡塔仁波切兩件事 :
第一,他要堪布卡塔仁波切留在KTD,那兒都不要去,因為許多法王的弟子會因為他的圓寂而悲傷不已,他希望仁波切要好好的安慰他們,照顧他們,要這些弟子不要因為他一時的離去而傷心難過。
另外,法王把從他身上抽出的四管血,放在信封袋中蓋上印,並交給卡塔仁波切要他好好保管。日後仁波切用法王最後留下的血製成血寶丸,幫助了許許多多有身心病痛或宿疾纏身的廣大佛友。法王對世人的慈悲與關懷,直到最後一刻都沒有停止。諸佛菩薩不捨眾生,慈悲聖行穿越時空,加持無數具緣善信。第四管血---也就是最後一管---已用在2011新製的血寶丸中,16世法王噶瑪巴對後世弟子的關愛與加持,透過從他身上抽出來的血,仍然在世界各地流動,溫暖著、陪伴著大家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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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勝16世大寶法王故事 入於三摩地
嘉察仁波切/文
嘉察仁波切是藏傳佛教噶瑪噶舉傳承中重要的轉世上師,他的追隨者相信他是金剛手菩薩(Vajrapani)的事業化身。第一世嘉察仁波切(1427-1489)由中國明成祖授予「國師」的頭銜,在西藏稱為楚布國師嘉察仁波切。
嘉察仁波切在前後兩世噶瑪巴的過渡階段擔任楚布寺的攝政,照看楚布寺的事務,圓滿噶瑪巴的聖願。仁波切的寺院確嘎岡寺(Chogar Gong)就在噶瑪巴寺院楚布寺的正後方,錫金的寺院在南部為大吉祥寺(Ralang)。
這一世即第12世嘉察仁波切,由第16世大寶法王噶瑪巴認證,1959年第16世噶瑪巴為其主持完正式升座儀式後,與噶瑪巴一起去了錫金。
尊勝的第16世噶瑪巴的一切所為皆是為了利益有情眾生。他為了利益人道眾生,賜予教法和灌頂,他同時也利益旁生諸如昆蟲、魚和鳥之類。有很多關於噶瑪巴透過給予加持、教授和灌頂來利益非人或看不見的眾生的故事,但是這些故事我們不方便過於宣揚。
大寶法王噶瑪巴非凡的特質中,最驚人的就是他的勝觀,他具有讀懂別人心思的能力,有很多關於噶瑪巴如何以他心通與他人交談的故事。他一直都入於三摩地的禪定中,就像佛陀及第7世噶瑪巴和岡波巴尊者那樣。這是他神奇的特質之一。
很多時候噶瑪巴沒有帶翻譯又不會講英文或印度話,在這種情況下,卻能在遇到西方人或印度人時讀懂他們的心,理解他們需要什麼,給予他們開示和指引。這是他事業的精髓,我曾親眼見過很多次。
 
尊聖第十六世噶瑪巴的舍利子
1981年,第十六世噶瑪巴圓寂,在荼毗大典結束後,基於珠本仁波切的虔誠心,他接受了第十六世噶瑪巴的腿骨舍利,幾年後,上面逐漸浮現出一尊佛像,這殊勝猶如象牙雕刻的釋迦佛像,其右手持觸地印,左手持定印,是第十六世噶瑪巴悲智心的吉祥顯現。
見者得加持
噶瑪巴千諾!
 
 
第十六世大寶法王說:“不,我還要活下去。讓儀器留在那兒不動。” 他也真的活下去了,讓醫生大惑意外的是,大寶法王居然還像從前一樣地輕鬆自在、幽默、快樂、微笑,好像他對肉體所遭受的每一樣痛苦都感到高興。
《西藏生死書》作者索甲仁波切講述第十六世大寶法王噶瑪巴示現圓寂時的啓發一九八一年,當十六世大寶法王在芝加哥圓寂時,他的一位西藏弟子寫道:我見到大寶法王時,他已經動了許多次手術,他身上的某些器官被割除了,放進一些人工器官,也輸過血,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醫生每天幾乎都會發現新的病症,可是第二天又消失了,代之以另一種病症,彷彿世界上所有疾病都在他身上找到容身之地。有兩個月之久,他都沒有進硬食,醫生們幾乎放棄希望,認爲他不可能再活下去,也認爲應該拔除急救儀器。
【但大寶法王說:“不,我還要活下去。讓儀器留在那兒不動。” 他也真的活下去了,讓醫生大惑意外的是,大寶法王居然還像從前一樣地輕鬆自在、幽默、快樂、微笑,好像他對肉體所遭受的每一樣痛苦都感到高興。】
後來我才想到,而且非常肯定地認爲,大寶法王以十分有意而自願的方式,承受開刀的痛苦,承受身上所出現的各種疾病,承受不去攝取食物:他是故意承受所有疾病,以幫助減少未來的種種痛苦,如戰爭、疾病和饑荒;他故意以這種方式來改變這個黑暗年代的極端痛苦。對於我們這些在場的人來說,他的死是無法忘懷的啓發,它也深刻顯露佛法的效能,以及捨己爲人的覺悟確實是做得到的。
我知道,也確信,世界上每個人都沒有必要死得辛酸和怨恨。我們所承受的任何痛苦,不管它多可怕,如果可以用來解除別人的痛苦,都不可能是沒有意義的。 我們親眼目睹了神聖而崇高的典範,慈悲的無上大師們,活在施受法中,也死在施受法中,當他們吸氣時,承擔一切衆生的痛苦,當他們呼氣時,治療全世界的疾病,終其一生不厭不倦,一直到最後一口氣爲止。中陰教法說,他們的慈悲是如此廣大無邊和堅強有力,以致在他們死亡的那一刻,可以立刻往生佛土。 如果每個人在活着或死亡時,都能夠跟着寂天和一切慈悲的上師來念這個禱詞,整個世界和我們的生命,將不知會有多大的轉化啊!
願我是需保護者的保護人,
願我是旅行者的嚮導,
願我是尋找靠岸者的船隻、橋樑和通路。
願一切衆生的痛苦可以完全消除。
願一切衆生的痛苦都能完全解除,
願我是醫生和藥物,
願我是世上一切病患衆生的護士,到每個人都痊癒爲止, 如同虛空和地、水、火、風四大。
願我永遠支持一切無邊衆生的生命直到他們都解脫痛苦爲止。
願我也是無邊無際一切衆生界的生命泉源。
 
 
尊勝第十七世大寶法王噶瑪巴 小故事
好幸福的小蝨子
我首先問他, 第一眼看到法王的時候,是什麼情形?
喇嘛迪迪說:“法王是牧民的兒子,我們走進帳篷時, 他就靜靜地坐在那裡,衣服髒髒的,雙手和臉也是很久沒有洗過的樣子,身上還有很多的蝨子。
他就是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我們,什麼都沒說。 ”
喇嘛迪迪又說道: “是啊,因為我們沒有想過尋找大寶法王轉世靈童會這麼的順利, 對我們來說大寶法王就像是突然就找到了,根本來不及準備新的衣服給小法王。
所以最難受的就是接下來的那一個月, 那時候尋找靈童小組把法王接到了拉拓附近的那所小寺廟(多多注:就是第一所把阿波嘎嘎認證為轉世活佛,接去接受教育,但是並不知道他就是噶瑪巴的轉世的那所拉拓當地寺廟)。那個時候阿波嘎嘎原來就是噶瑪巴轉世的消息迅速地傳開了,人們有的開車、有的騎摩托車,還有的騎馬,不分晝夜地趕來覲見噶瑪巴法王。
小法王每天早上七點就開始給人們摩頂祝福,中午只休息一個小時, 直到晚上七八點才能結束,連續一個月日日如此。而在那一個月裡面,因為拉拓是一個很貧窮的地方, 法王的新衣服要從楚布寺帶過來,所以法王每天還是穿這那一身髒衣服, 帶著滿身的小蝨子,在給信眾們摩頂。 ”
我和女友不約而同地小聲喊道:“好幸福的小蝨子!”
喇嘛迪迪說拉拓那個地方本來就沒有洗澡的傳統,要是你經常洗澡,別人會笑話你的!又說到:“後來楚布寺的人終於來到拉拓了,到來的還有都穆曲傑仁波切 (多多注:青海當卡寺的主持活佛,噶舉派的重要上師)。
本來按照傳統儀軌,穆曲傑仁波切是要為小法王舉行一系列的加持與洗淨儀式的, 其中一個內容需要小法王坐在洗澡木桶裡,由穆曲傑仁波切手持甘露瓶等法器, 將甘露水淋在小法王的頭上和身上。
可是小法王一看到水和木桶就拚命地躲,死活也不肯洗澡。最後沒有辦法,我和一位法王的親戚,也是喇嘛,將小法王摁在了木桶裡,抓緊時間匆匆地擦了幾下背,好歹算是勉強完成了儀式! ”
想像著那個情形,我們都忍俊不禁,笑作了一團。
我又問道:“那當你們跟阿波嘎嘎說,你就是噶瑪巴,我們要把你帶回楚布寺的時候, 法王有什麼反應?”
喇嘛迪迪說:“這倒沒有什麼特別的,他是牧民的兒子,不善言語,什麼都沒說, 也沒有表示任何的反對,一路上都是靜靜地,很自然,很心安理得的樣子。 ”
噶瑪巴千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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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勝第17世大寶法王噶瑪巴
小時候在楚布寺顯現的神奇事跡
噶瑪巴在學習和履行事業的那幾年當中,也顯示其他非凡的成就,有些記載在楚布寺行政單位的紀錄簿。楚布寺的色東殿還在建造期間,他把手放在一塊石頭上而留下一個清晰的手印。這石頭後來被砌在牆上,讓繞行寺院主要地區的朝聖者參見。隨著時間的流逝,這手印愈來愈清晰。一九九六年二月四日,在楚布寺後面的山邊,他從土中取出一大堆埋藏的法器,包括各種大小的鈸。
和從前一樣,他和看不見的事物的自然關係會突然顯現。有一次,他告訴他的秘書寫一封回給他的朋友說,他很高興接到他的來信,知道他一切都很好。他還附加一句:「你父親過世後已經往生天道,我會為他持誦祈請文。」然而,他朋友那封信中並沒有提到父親往生的事。這類的知識是神通的一種表現,對噶瑪巴來說是很尋常的。幾百年來,重要的喇嘛都會要求噶瑪巴尋找特殊人物的轉世之處。
農歷主導西藏寺院的活動,所有寺院都特別留意農歷的運轉,決定哪一天該做什麼,哪一天是慶祝佛陀生日的日子,哪一天是傳承重要本尊或祖師的吉祥日…。農歷一月的前十五天是佛顯神通的紀念日。噶瑪巴十歲那年,他選擇在這一天顯現超越凡俗世界的事跡。
一九九六年藏歷一月十三日(公曆三月三日),噶瑪巴走出寺院,往河谷上方走,沿著河岸走到上苑的草坪後,他繼續朝天葬場的石頭壇城走去。不久之後,他轉彎步上陡峭的岩石山丘,也就是繞行楚布寺,繞山中環路線的第一段。沿途植物稀少的這條路,通往歷代噶瑪巴的禪修山洞。路上的第一座禪修洞是第九世噶瑪巴旺秋多傑的,在小徑上方的高處。
接下來是第十世噶瑪巴確映多傑的禪修洞,有充沛的水泉以及迷你聖山可繞行。最後的那個山洞最具盛名,是第二世噶瑪巴噶瑪巴希的,同時也是第三世噶瑪巴讓炯多傑的。這山洞前面有一棟二層樓的建築,方便禪修者就近修持。樸實的佛堂有一個小通口通往實際的山洞,以及噶瑪巴希留在石頭上的一個腳印。據說,空行母時或出現在佛室中央四枝梁柱之間的方形空間。
這天,噶瑪巴經過中環,沿著一條小徑繼續往上爬到一個布滿鋸齒狀岩石的光禿地區,稱為繞山頂;到達一個叫做「丹千」的地方。噶瑪巴在這裡一塊朝西的岩石上留下一個非常清晰的手印。秘書洛卓注意到這個印痕後,向噶瑪巴提起。
噶瑪巴回答說:「這是蓮師微笑的光輝。」沿著小徑繼續走到天母寺後面的一個地方後,噶瑪巴又在靠近雪蛤泉——以聞名修行者嘉哇岡貝在附近的山洞為名的一塊岩石上留下一個手印。另一位閉關老師喇嘛帕南看到這個手印,但當他向噶瑪巴提起時,他回答說:「不要告訴別人。」
那天下午,噶瑪巴和僧眾也去到噶瑪巴希禪修洞旁邊的楚布寺閉關房:關房立於寺院上方高一塊突出的大岩石上,白色的石牆看起來像是直接從岩石生出來的,俯瞰狹長的河谷。坐落在海拔以上一萬四千多英尺的高度,沒有樹木,氣候嚴苛,楚布寺的位置幫忙造就了許多卓越的禪修大師。關房往西北方的步道上,有一塊巨石盤據在路旁。噶瑪巴用他的披布碰觸這塊巨石後,他的心咒「噶瑪巴千諾」以深紅色的字體清楚地顯現在這巨石表面。
第二天(一九九四年三月四日),噶瑪巴再度走上楚布寺後面的尖峰,也再度停在丹千休息。休息時,他把雙手放在一塊岩石上,在上面留下了一對手印。隨行的幾位僧眾都清清楚楚地看到。
第三天(藏歷一月十五日,公元一九九四年三月五日),噶瑪巴對喇嘛帕南說:「丹千那裡有許多吉祥物等著你去發現。」 他知道喇嘛帕南有特殊的緣分,而且不需要地圖或其他指示就能找到那地方。帕南帶了九位僧眾和他一起去高峰那裡,在丹千那裡搜索之後,挖掘出一個美麗的玉杯,帶有白金屬台和蓋子;還有許多古老的錢幣。另外,他們還找到兩個木制的杯子,其中一個是寬嘴杯,是夏天用的;另一個杯口比較狹窄,可塞在腰間,是冬天用的。冬、夏二季使用不同杯子的習俗是楚布寺寺院成規之一。他們把找到的物品全部供養噶瑪巴。
後來在印度,被問及他是否具有超自然能力時,噶瑪巴回答:你們可以稱它為超自然能力。我相信不論是什麼力量,那都是佛法的力量。因為如此,我的前世全都做過許多不尋常的事,例如,在石頭上留下手印或腳印。大家說我能做許多事;但是,對任何修持佛法的人而言,這類事情都可能發生。
據說,噶瑪巴對他的根本上師、教導他佛法的上師,以及教導他重要論典的堪布(典籍知識浩瀚的學者,有些也深入瞭解禪修),維持清淨觀。他禮敬這些上師,行供養,態度非常恭敬。如此,他顯現了一位真正、殊勝行者具有的徵象。
在西藏,贊頌大師所使用的語言極其優雅。它描述的是最敏銳的才智和佛教哲學與實修中最高的證悟境界。總秘書天津南嘉是這種文字風格的大師。他如此稱贊噶瑪巴:「心的聰慧讓噶瑪巴一眼就理解某件事的意義。為他指出的那一剎那,他當下就瞭解自心的本性,這加深他清楚辨別現象的智能。
他視現象為無限清淨的壇城。他並非僅僅依靠分析的心智,他直接瞭解隱藏在世俗見地之後的現象,而且無礙地掌握它們。認證轉世喇嘛——佛陀法教的生命樹時,他在自心的明鏡中清楚地看見一切。當他的預言應證時,任何關於轉世喇嘛的疑慮也一掃而空。」
摘錄:《獅子吼:少年噶瑪巴》
 
 
 
見即解脫---尊聖的第十六世大寶法王噶瑪巴的傳記與教言
1931-1932
他將穿越海洋,將三乘法輪廣宣於世
聖者出世第十六世大寶法王誕生在東藏德格的直曲(Dri Chu)河堤,丹闊(Den Khok)附近,具有權勢的阿圖(Ah Thub)貴族中。
因為多位德格的高僧告訴他母親,她腹中所懷的是位大菩薩。她母親為了給孩子一個清靜的環境,因此決定要找個殊勝的地方分娩,她在蓮師閉過關的“獅天堡”前搭起帳篷,請堪布灑淨後住在裡面,並依堪布的指導修清靜的法門。
也有另一個說法是,在噶瑪巴出生前,有人預言這個貴族家庭將誕生一位大菩薩,因此他們應該在阿圖皇宮的圍牆外紮營,那麼,這個小孩就不會誕生在一個怠墮的環境。不管是前者或後者的說法,都在預示著一個非凡的誕生。
據說,這個小菩薩尚在母親的肚子裡時,大家已經可以聽到他在念誦“嗡瑪尼貝美吽”六字大明咒。到了生產前不久,有一天母親發現她的肚子完全變平了,未來的噶瑪巴從母胎中消失了一整天,這是聞所未聞的事,因此大家更確定這絕對是個非比尋常的小孩。
隔了一天,母親的肚子又鼓了起來,恢復到之前的大小。第二天小菩薩就誕生了。據聞,他一出生就下地走了七步,在場的人都聽到小嬰兒對母親說:“媽媽,媽媽!我很快就要走了!”
在這位小菩薩誕生的當天,帳篷外微雨的天空出現了數道彩虹,整個帳篷閃耀著白色光芒,帳篷內佛堂供杯裡的水都變成牛奶,噶瑪巴沐浴的淨水彈指間也變成了牛奶,這種種看似神話的跡象,卻一再印證,這是對偉大轉世上師的不共讚歎與供養。
歷經這種種不可思議的徵兆,這個家庭確信這個孩子絕非等閒之輩,因此為了保護這個新生命,他們特意放出風聲說剛出生的孩子是個女孩,希望通過這層煙幕彈,避免孩子受到任何可能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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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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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聖第十六世大寶法王的圆寂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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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世大寶法王噶瑪巴
鄔金欽列多傑 (Ogyen Trinley Dorje 1985- )
出身和童年
1985年,法王誕生在東藏拉拓(Lhatok)區一個遊牧家庭的帳蓬中,母親才懷他的時候,曾經有奇異的夢。他出生時有一隻杜鵑鳥飛到他們的帳蓬上,同時在山谷中很多人都聽到神秘的法螺聲音。
在西藏,這些現象被視為是一位成就者誕生的吉祥徵兆。
這位名叫阿波嘎嘎的年輕牧童,從小家人就感覺到他的生活似乎處處受到加持,但是阿波嘎嘎沒有告訴家人他是誰。但是在1992年,他要求家人移居另一個山 谷,並告訴他們那裡會有僧人來拜訪。他們移居不久,第十六世噶瑪巴的弟子們,依照第十六世噶瑪巴預言信中的指示,來到此山谷。發現阿波嘎嘎出生與生活中的 一些細節與預言相符。證實阿波嘎嘎就是第十七世大寶法王噶瑪巴鄔金欽列多傑。
第十六世噶瑪巴除了留下預言信之外,並寫作了很多首詩和道歌,並預言他雖然離開西藏楚布主寺,但他很快就會回來,他的根本上師將是大司徒仁波切,他將會在 印度學習。更奇特的是十九世紀大師秋吉林巴的預言與法王的誕生細節吻合。正因這些預言一一吻合,傳統的說法是噶瑪巴在「自己認證自己」。
噶瑪巴重返西藏楚布寺─歷史上噶舉的主寺
1992年,第十七世大寶法王噶瑪巴終於又回到了楚布寺!同年9月27日,在楚布寺舉行了陞座典禮,並且得到史無前例的中國政府的正式承認。兩萬多人參加了這場莊嚴的典禮,第二天上午,兩萬五千多人列隊接受法王的加持。
在楚布寺,法王學習佛教經藏、梵唄、儀軌及佛教藝術如金剛喇嘛舞。每天接見來自世界各地數以百計的朝聖者。他漸漸開始為大眾灌頂並參與寺院各種法會。他在 10歲時,開始經由禪定認證多位轉世仁波切,包括他的禪修導師帕沃(Pawo)仁波切,蔣貢康楚仁波切和年輕的達桑仁波切(Dobzang Rinpoche)。
法王在楚布寺時,很快的修復了被毀壞多年的大殿、佛堂、舍利塔、佛學院(Shedra)、和僧舍,圓滿了噶瑪巴主要的任務之一。
逐漸的,因為中國政府給他的壓力使他無法盡到噶瑪巴應擔負的責任,他無法遵照政府的要求去抨擊達賴喇嘛和承認班禪喇嘛。由於政府對佛教的不認識,法王無法 做一些政府規定他做的事。並且法王必須接受傳承中上師們的灌頂和傳授法教,在楚布寺中,政府不允許海外高僧回西藏的情況下,使法王的學習變得非常困難。
終於,在1999年,他決定出走。雖然他一直受到政府嚴格的監視和保護,也知道政府絕對不會允許他出國進修,他和身邊少數親信們研擬了一個大膽的出走計劃。 噶瑪巴翻山越嶺的出走經過數月精心規劃,在12月28日,十四歲的大寶法王噶瑪巴宣佈閉關後,褪下僧袍換上一件深色風衣,從窗口出去,和少數隨眾乘車悄悄地離開了楚布寺。他們 一路上乘車、步行、騎馬、乘直升機、火車、計程車到達了印度,此一智慧及勇敢的出走,成為全世界媒體的頭條新聞。
2000年元月五日,法王到達了印度達蘭沙拉,此行驚震了全世界。尊貴的第十四世達賴喇嘛熱誠的歡迎他。2001年,印度政府給與法王難民身份,法王繼續住在達蘭沙拉附近等待印度政府准許他回到在印度錫金噶瑪巴的主寺隆德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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